周时砚忽然贴近她涨红的小脸:
"我看书上说,哺乳期最适合磨合夫妻关系。娅娅要不要和老公试试?"
“啊?呃……那个……”
林娅娅还没反应过来,周时砚已经抱着冰袋单膝跪在床边。
他垂眸解开她睡裙系带,冷白手指捏着冰袋轻按肿胀处:
"医学期刊还说,涂药和冷敷都必须要配合按摩......"
"啊——周时砚!"
林娅娅揪住他领带:
"你从哪本医学期刊看的要脱衣服按摩?"
男人顺势跌进鹅绒被,鼻梁蹭过她泛着奶香的胸口:
"《袋鼠妈妈》最新增刊。"
他含住她耳垂低笑:
"主编是我剑桥校友,要视频验证吗?"
突然响起的视频邀请提示音吓得林娅娅踹了他一脚。
大叔太坏了!都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周时砚闷笑着接起电话,屏幕里金发教授举着论文惊呼:
"周!你凌晨三点问我的乳腺按摩法真用上了?"
林娅娅尖叫着抢过手机挂断,却被周时砚就势压在身下。
男人滚烫的唇印在她锁骨残留的药膏上:
"周太太,现在能证明我的学术严谨性了吗?"
月光漫过两人亲吻的身影,婴儿房的监控器突然响起奶声奶气的咿呀。
周时砚僵住动作,额头抵着她汗湿的鬓发咬牙切齿:
"这三个小崽子绝对故意的......”
“是四个。”林娅娅纠正。
“我乖宝贝女儿肯定是被那三个坏蛋哥哥吵醒的!”
林娅娅:“……是吗?”
可是,她分明听到女儿是带头哭得最大声的那一个啊?
“婴儿房有保姆。宝宝我们——”周时砚眼神拉丝的看着她:“我想——要。”
“那个……我想尿尿!”她满脸发烫的推开他胸膛,躲开逃下床:“我先去趟卫生间。”
小丫头跟泥鳅似的,滑溜溜从他怀里逃跑了。
小馋丫头这是戒色了?
宝宝都出生了,还是迟迟不肯和他履行夫妻义务怎么办?
周时砚软软趴在床上,一脸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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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八。
周宅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