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邦周的领土如此广袤,天天待在着宗周有什么意思啊。”
“我想去看看大邦周的美好河山,但总得要可以歇脚的地方吧。”
“我想要修些行宫,整点腿脚利索的马匹。”
“这...”
不等祭公谋父回应,穆天子拍了拍手。
殿外的唐君缓缓走来,拜倒在地。
“臣愿献上骊马。”
“好呀好呀。”穆天子走上前去,扶起北唐君,“唐君深的寡人之心,寡人重重有赏。”
祭公谋父摇摇头,微笑地看着围着唐君打转的穆天子。
天子还年轻,玩心重也是正常的。
“一个顽皮的年轻人加一个宠溺的老师,这靠谱吗?”
武王发有些担忧,而旁边继续看乐子的帝辛则是笑的更加猖狂了。
出乎画面前诸王预料之外的是。
穆天子虽然贪玩,但玩归玩,政事一点都没有落下,他用重刑,明法典,在几年时间里恢复了昭王暴崩于南国后大邦周比较混乱的局势。
天子满十二年。
“这小子完全没有把他爹我放在眼里啊。”
抄书抄麻,申请出来放会儿风的昭王瑕,向康王钊打听了这几年穆天子的所作所为后,十分生气。
“这小子一即位就开始修建行宫,寻求骏马,只知道玩!”
“他不知道他老子我尸骨未寒,还泡在水里吗?”
“等他进来我一定要把这不孝子痛扁一顿!”
“呵呵,他可把你留下的烂摊子给收拾的干干净净呢!”
武王发哈哈大笑,他没想到这年轻小子还是有一把刷子,大邦周在这十来年里已经基本恢复了元气,他心情甚好。
“诸卿,犬戎不来朝觐天子。我准备出兵揍他,顺便向戎人炫耀一波武力,如何?”
此时的穆天子早已成年,他美如冠玉,英气满满,肌肤细腻胜过女子,让人都觉得他是不是投错了男胎。
好像天子刚即位的时候,也提过这事,当时只当作玩笑话,怎么现在又旧事重提了?
祭公谋父回忆了一会儿过去的往事,连忙站了出来,说道。
“天子,犬戎位于荒服,实际上就是一群未开化的野人,我们更应该以王德感召,以彰显我大邦周礼乐气象,而不是善动刀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