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幕墙上的磷光随着雨势忽明忽暗，程诗瑶的指甲深深掐进叶云轩的小臂。
监控屏幕里，张顾问发来的六个红点正随着洋流坐标缓慢漂移，像极了在深海里发光的鮟鱇鱼诱饵。
“北斗缺柄，他们是要用马六甲航线当引雷针。”叶云轩的虹膜泛起淡金色纹路，天眼扫描过卫星云图时带起细微的电流声。
他突然扯过程诗瑶的手腕，将她指尖残留的血迹抹在投影地图上，“借你的因果线用用。”
暗红血珠突然悬浮在半空，沿着虚拟的经纬线烧灼出焦痕。
程诗瑶闻到自己的血液在天眼作用下蒸腾出的铁锈味，恍惚看见三年前车祸现场飞溅的挡风玻璃碎片——这该死的既视感被叶云轩的冷笑打断：“海底光缆接的不是军港，是暗影之手的脐带。”
程诗瑶把染血的U盘按进林黑客的领结夹层，那枚芭蕾舞鞋造型的金属饰物突然展开成全息键盘。
当她以“暗夜”组织的切口黑进深海服务器时，虚拟界面的珊瑚礁突然分泌出墨色汁液——这是叶云轩天眼视觉共享的警告。
“别碰俄罗斯套娃式的防火墙。”叶云轩的声音带着电磁干扰的杂音，“直接给他们的量子玫瑰浇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