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道:“家里的支柱或死或伤,吃药看伤哪个不用钱?家中老小也要生活,这个钱从我私库走。”
他私库的钱够了最好,不够了找皇帝报销。
高慎微进宫,得知昨日之事,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哪个领导人出门,不是前呼后拥?你一个太子,国家二把手,你出门怎么能不带人?”
李承乾至今才发现,他对跛足还是有阴影,又看父亲满脸心疼,想着父亲一把年纪为他忧心,不觉落了泪。
“我以后出门注意。”
高慎微顿了一顿,他也没说重话,孩子怎么就哭了?
“是不是陛下骂你了?”
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叨叨自己,李世民叫一个窝火。
“姓高的,你别在这儿挑拨离间行不?”
李承乾抬头一看,呆愣愣的看着皇帝。
李世民看到李承乾满脸泪水,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憋得他十分难受。
“太子要有太子的体统,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话音刚落,寝殿内陷入一片死寂。
史书盖章,最爱哭的皇帝是谁?
“知道了,我不哭就是了。”
李承乾迅速擦干眼泪,李世民挨着李承乾的床榻落座。
“马车的车轴被人动了手脚,京兆尹命人剖开马腹查验,有人投毒,才致使马无故发疯。”
李承乾道:“太子仆那里怎么说?父亲问出什么了吗?”
李世民道:“朕的口诏过去,未及捉拿,他已经畏罪自尽了,尸身尚存温度,到底慢了一步。”
李承乾陷入沉思,太子仆死了,线索断了,但足以说明,这不是意外,是有预谋刺杀。
“太子仆从四品上,掌管东宫车马仪仗,是要职,你觉得李德謇如何?”
李承乾道:“德謇心思细腻,可为人太过老实,做个文书主簿没问题,太子仆就算了,臣觉得臣那个妹夫程处亮就不错。”
李世民道:“你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