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叶铭朗,沈微澜就生气,“现在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叶铭朗的不对劲,但我也实在想不通,他作为一个父亲,哪怕栩栩曾伤过他的心,他也不能放着栩栩不管死活吧?”
裴珩抬手捏着下巴,他沉思半晌,“有没有一种可能,伤叶铭朗的心的人并非叶栩栩?而是另有其人?”
沈微澜微怔,“你该不会想说栩栩的生母吧?”
栩栩的生母在她的印象中是个温柔体贴的江南女子,但红颜薄命。
“对啊,有的人就是这么极端,对妻子的恨意会转移到孩子的身上,俗称心理扭曲。”
“我觉得不会,先不说他们老一辈的事到底如何了,栩栩可是叶铭朗一手带大的,如果他对亡妻的恨意转移到栩栩身上,那栩栩现在也不可能还活着了,小时候直接不管不就行了?”沈微澜理智分析。
“NO, NO,你这么想就不对了,叶铭朗要是做得这么明显,这对他整个家族都有影响。”
“所以你的意思是?”沈微澜问。
“意思是叶铭朗非常希望叶栩栩离开这个世界。”
“真有当爹的会有这么极端的心理?”沈微澜脸上的神色多了几分凝重,对叶栩栩的担忧又多了几分。
她要尽快将人找到,她信不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