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补充道，“等她醒了，得好好补偿一下人家，顺便消除一下她的记忆，免得修真界的事情泄露出去。”
“放心，我办事，你放心。”
陈晶晶妩媚一笑，蛇尾轻轻拍了拍林炎的肩膀，“记忆消除套餐，我熟得很，保证她醒来后只记得自己做了个《盗梦空间》般的美梦。”
就在这时，林炎怀里的柳飘飘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呓语，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飘飘？”林炎心中一紧，低头看去。
只见柳飘飘眉头再次紧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翕动，仿佛在梦魇中挣扎。
她后颈的三角蛇纹，虽然没有再次亮起红光，但林炎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而邪异的能量波动正从那里散发出来，如同《寂静岭》里切换到里世界时的警报声。
【系统警告：检测到柳飘飘脑波异常！记忆回溯模式被动触发！正在访问加密记忆扇区……权限验证失败！强制访问中……】
“又来了！”
林炎脸色一变，立刻运转佛莲之力，试图安抚柳飘飘混乱的精神。
然而，这一次，他的力量仿佛石沉大海，柳飘飘的意识如同被卷入了一个更深邃的漩涡，瞬间坠入了另一段更加黑暗、更加恐怖的记忆深渊。
......
比六岁时那个实验室更加冰冷、更加庞大、更加令人窒息。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金属锈蚀味和某种有机溶剂的怪异甜香，混合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如同《生化危机》系列里最深层的秘密基地。
墙壁不再是单调的金属色，而是布满了如同《攻壳机动队》义体内部般复杂的管线和闪烁着幽光的能量回路。
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机械臂，如同《环太平洋》里的机甲维修臂，缓缓移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十二岁的柳飘飘穿着一身灰色的囚服，被关在一个透明的观察室里。
她不再是那个无助哭泣的小女孩，眼神中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警惕和冰冷，如同《最终幻想7》里被囚禁的爱丽丝，默默观察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观察室外，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平台。
平台中央，一个年轻的修士被无数金属支架和能量管线束缚着，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