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厕隔间里,刘明辉哆嗦着拆开密封袋。当他把芯片按进特制护照夹层时,突然发现金属门板上刻着一行小字:
【扬帆集团向您问好】
“操!“他猛地撞开门,正对上保洁员浑浊的眼球——那人左耳戴着军用骨传导耳机,右手握着通厕泵的手柄微微发颤。
张汝京的保镖瞬间拔枪。
“轰!“
第一颗子弹击碎镜子时,刘明辉看清了保洁员工作服下的机械关节。他疯狂撕扯护照夹层,芯片却在指尖融化成粘稠的银白色液体——纳米铝热剂正在吞噬硅晶圆,洗手间顷刻间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芯片!芯片在烧!“刘明辉绝望地拍打冒烟的护照,下一秒被张铁柱的机械臂掐住喉咙提离地面。
十米外的母婴室里,真正的张铁柱通过监控画面皱眉:“老板,替身得手了,但芯片是假的。“
谢一扬的声音从加密频道传来:“真的在刘明辉胃里。“
桃园机场上空,一架没有编号的直升机突然俯冲。机舱里,刘明辉看着外科医生手里的手术刀,终于明白为什么登机前有人“好心“递给他那板胃药。
当刀尖划开他胃袋时,远在武汉的谢一扬正把玩着另一枚Zippo——底部刻着【桃园机场VIP储物柜,A-17】。
火苗窜起的瞬间,台北传来消息:张汝京的奔驰车队在高速路口爆炸,残骸里发现了半枚熔毁的芯片。
“继续找。“谢一扬弹开打火机盖,火光映亮他眼底的阴鸷,“光刻胶的配方总要有人带进棺材。“
窗外暴雨更急了,东湖的水位正在秘密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