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点27分,九楼消防通道。
阿泰的迪通拿腕表在黑暗中泛着幽光,他打了个手势,两名马仔立刻撬开安全门。走廊尽头,总统套房的灯光从门缝渗出,隐约传来电视新闻的声音。
“确认目标在室内。“阿泰按住耳麦,港式粤语压得极低,“三分钟后突入,留活口。“
他没注意到头顶通风管道的栅栏被悄悄移开,一支枪管正缓缓伸出。走在最后的马仔突然闷哼一声,后颈多了个细小红点,俄制“钉子“微型麻醉弹的药剂瞬间麻痹中枢神经。
张铁柱像条蟒蛇从管道滑下,接住瘫软的身体。当第二个马仔察觉回头时,56式军刺已穿透喉结,刀尖从颈椎第三关节精准刺入——这是他在越南战场学到的技巧,确保猎物连惨叫都发不出。
阿泰猛然转身,柯尔特手枪刚抬起就被踢飞。张铁柱的独眼在应急灯下宛如恶鬼,沾血的军刺抵住他下巴:“管老板没告诉你?谢先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