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演示。”谢一扬敲了敲坦克底盘。
年长的专家颤抖着摸向图纸,突然用生硬中文咆哮:“你们篡改了数据!这种钢材淬火工艺会让装甲脆化——”话音未落,张铁柱的枪管已经顶住他后颈。
谢一扬慢条斯理地展开一份《重庆晚报》,头版赫然是苏联解体前夕的乱象新闻。“谢尔盖教授,您女儿在基辅医学院的学费……现在该用人民币结算了。”他弹了弹报纸上卢布暴跌的汇率表,“或者您更想看到明天的头条是《乌克兰专家叛逃中国》?”
老专家瘫坐在地,开始疯狂计算参数。年轻的那个突然扑向车间的电话机,却被电流滋啦声吓退——电话线早被剪断,听筒里只传来谢一扬提前录好的俄语广播:“……基辅独立广场爆发枪战……”
黎明前的分赃时刻
拂晓时分,长江货轮的柴油机轰鸣作响。
谢一扬站在甲板上数钱,军方的首期款800万美元被换成四十个铅封的铁箱。他随手撬开一箱,绿油油的美钞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
“抽三成,二百四十万。”他甩给张铁柱一捆钞票,“拿去买通沈阳军区的运输队,把剩下那七百吨罐头运去朝鲜——金氏家族最近缺粮缺得慌。”
独眼龙保镖突然压低声音:“周明远刚传信,总参二部的人正在查黑河的罐头贸易记录……”
谢一扬轻笑,突然抬脚将一个铁箱踹进江里!
扑通——
水花溅起的刹那,岸上监视的军装身影猛地站起。
“告诉首长们。”谢一扬对着暗处举起酒杯,白酒泼在甲板上像摊新鲜的血,“这箱‘爱国捐’够不够补他们的情报经费?”
浪涛声中,货轮拉响汽笛。谢一扬望向北方——那里,苏联的红旗正在克里姆林宫顶端摇摇欲坠。而他手中攥着的,不仅是坦克图纸和美元,更是一把能撬动未来三十年军火黑市的杠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