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沈南知，才是唯一的一个合格品。
与其说沈南知是人，不如说他就是个容器。
所以沈戟也好，高家峪也罢，他们从来没有把他看作是自己的儿子。
因为随着实验次数的不断叠加，以及沈南知对基因的融合程度来看，现在他完全是伽明。
只可惜，伽明在那一次和他的主人们的战斗中受伤得太厉害了，最后为了让伽罗活下来，又让其吞噬了自己所有的能量。
以至于他的基因是完整地留下了，可他的意识体却消失了。
否则他的主人们早就输了这场战争。
不过，这些他是不会告诉他们的。
“不对！”
林麦麦是说了一会，还是抓住了某个疑点。
“永夜会要共生晶核是为了让丧尸具有繁衍能力，他们是想建造一个新的星球，而这个星球会成为他们的。”
听到这话，雷明却是讽刺地笑了。
“那我猜测你们应该是见过伽罗了，这些都是他跟你们说的吧。”
林麦麦不说话，可她的沉默就是默认。
雷明此时心里生出了一种诡异的得意。
看，他们也跟他一样，不过都是被圈养的可怜虫。
再怎么挣扎，依旧是那砧板上的鱼。
他微微抬起下巴，指向了沈南知的手。
“看到那个指针了吗？它的箭头不管怎么转动，最后一定是向着你的，所以，林小姐，你才是最终的那个钥匙。”
开启方舟的钥匙！
林麦麦猛地按住手腕上的手环。
所以，伽罗就是骗她的？
所以从来没有所谓的共生，只有吞噬？
“够了！”
沈南知得兵刃抵住雷明咽喉，灰瞳里翻涌着即将失控的暴虐。
“你以为你说这些我们会信？”
雷明目光里闪过一抹不甘，但很快又颓然地惨笑起来。
“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来自哪儿，和我一样的人，在永夜会有很多很多。”
“我们都是你们的备用实验体！”
“我们活的的唯一价值就是让你们两个人能够成为所有实验体里面的Queen和King。”
雷明缓慢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手臂上无数的针孔，而这些在他的腹部和腿部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