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根本没穿什么衣服,单薄的兜肚挂在身上。
乌止感觉到怀中的大玩偶没了,在床上摸摸索索蹭过去。
慕容奕深吸一口气,压下蓬勃升起的欲火。
他要赶紧离开这个妖精窝,不然真就成了昏君了。
日上三竿,他竟然想这种事。
临走之前,看着还在熟睡的乌止,他没好气地冲着翘挺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
乌止睡的迷迷糊糊被拍醒,也不生气,抱着慕容奕的手臂开始撒娇,“皇上,好痛。”
那迷糊又娇气的语调,根本还没醒呢。
慕容奕到底是心软了,摩挲着那戴着红翡的腕子,托住那快要倒下去的身体,一粒轻柔的不能再轻的吻,落在白皙的手腕之上。
加了个大夜的班,乌止睡到了傍晚。
彩霞漫天。
乌止除了身上不痛快,哪哪儿都是舒坦的。
哎,啪啪啪果然是缓解压力最好的运动啊。
用了晚膳,乌止对薛垚招招手,让薛垚过来,“你入宫多久了?”
薛垚心底掀起层层波澜,不明白乌止为什么要问这个。
但他还是老实回答,“十年了。”
乌止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那皇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比如为什么皇上不喜欢在侍寝的时候和人亲吻?”
这算是很隐私的事情了,一般人估计很难打听到。
乌止也没抱希望,但看薛垚神色古怪的了一瞬。
薛垚组织好了措辞,”皇上的第一个启蒙宫女,曾经想利用牙齿藏毒,准备在与皇上行事之时加害皇上,皇上从那之后,便不再与人有什么亲密接触了。”
好家伙。
乌止直呼一声好家伙。
她就知道慕容奕这个狗皇帝绝对不是因为洁癖不喜欢亲女人。
还真是心理阴影啊。
“那皇上就亲过那个宫女?”乌止好奇。
“不是。”薛垚揶揄地看了乌止一眼,“那个宫女还没碰到皇上,因为被吓得牙齿大战,毒药破裂,毒发身亡了。”
乌止想了一下,一个纯情少年即将成为男人的美妙夜晚,忽然变得血淋淋的,那个人生重要的重要女人还想要杀了他。
这阴影简直了。
都这样了慕容奕还能宠幸嫔妃,难怪他能当皇帝,妥妥大心脏选手。
知道了为啥,乌止也就不纠结了。
要不是她怕强吻慕容奕会被砍头,昨天那个情况,换成任何一个人乌止都要上去啃他两口。
更何况还是那么帅的慕容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