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打断了母亲的腿。”
汤包的眼中浮现出恐惧。
“我当时问父亲为什么母亲想跑就要打断母亲的腿,母亲不是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吗?”
“父亲没有回答我,而是拿着皮带抽了我一顿,说如果我不乖就不只是抽我一顿了,就也打断我的腿。”
从那之后汤包就再没问过关于母亲的事情了,直到汤包五岁那年,整日里抽烟酗酒,只知道打汤包的男人,突然带回来了一个漂亮的像是仙女一样的姐姐。
“在面对仙女姐姐的时候,父亲好温柔好温柔。”
那种温柔是汤包从前从未曾见过的模样。
之后的一连两周父亲都没有在打过汤包,以前只要男人不如意就会打汤包出气。
汤包怕直播间的众人不相信还露出了手臂。
本该如小莲藕一样干净洁白的手臂上是无数或新或旧的青紫痕迹。
有些鲜红的伤疤,已经深可见骨。
“我对不起妈妈。”
汤包一边哽咽一边开口:“妈妈嫁过来的时候问过我的。”
父亲在汤包面前说:“汤包你不是一直想要个母亲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