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到即便是是本地户口,即便成了御灵师,也未必能考的上冬大的程度。
哪怕他也知道,冬大已经一年不如一年了。
在这种情况下,既然为人父母,就必然要考虑的远一点。
而讲武堂就已是他目前,能够唯一接触到的天花板院校。
哪怕危险一点,他也认了。
就在这时,张义昌忽然开口说道:“牛奔。”
“在。”
“老登已查过你的身份,他说没有问题,那就肯定是没有问题。”
张义昌扭头看向牛奔,说道:“既如此,等到奉天之后,你若通过了护卫队的考核,你孩子就进讲武堂吧。”
“不过你要先清楚一件事,讲武堂不是宝宝巴士,一切都要看他自己加油努力。”
牛奔的呼吸顿时略显急促:
“这就够了,给个机会就行,多谢,多谢。”
惊喜来的太突然,这让他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不用谢,若出了意外,你以后别恨我就行。”
张义昌随意摆了摆手,说的话也是光明磊落:
“算了,如果他能力一般,你就让他什么都不要争,领份低保就行。”
“讲武堂可以无偿养他两年,这是传下来的规矩,等两年后,若没什么变化,你就让他申请提前毕业吧。”
“是。”
牛奔重重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还有,你该谢的人不是我。”
张义昌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若非是你替老弟传了话,若非老弟让你传的是那句话,我也不就会心潮澎湃,而这一切也就都还说不准呢。”
“……是。”
牛奔的脑海里闪过少年的身影。
他几番呼吸,最终才勉强平稳情绪,快步跟了上去。
…
“三冬距离奉天的路程不近,纵然不用转站,也得七八个小时的路程。”
下铺的位置,登保国已经脱下了鞋袜,慵懒的躺在了床上。
对面同为下铺的少年盘膝静坐,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坐飞机呢?”
“奉天张不坐飞机,这是祖辈传下来的习俗。”
说完。
登保国停顿片刻,忽然笑道:“说实话,我们能坐动车已经算是幸运了。”
“三儿要是在,八成得让我们开吉普回去。”
“那还挺痔的。”
“可不嘛!”
登保国猛的挺起身子,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屁股:
“你是不知道,来的路上我受了多少罪,又不是没有钱,非要这么折磨我……”
如同开了话槽一般,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