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云深倒是看见了,心里嘀咕:这才对嘛!吓哭了才像个小孩儿!
他莫名松了口气,感觉世界稍微正常了那么一丁点。
这绝对是邬云深自作多情,他们仨凑一起,连半个正常人都凑不出来。
比如时昭,以前抽血割肉都不哭,如今发现没人理会他?
哭得更凶了,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要把这些年憋着的委屈全倒出来。
夏书柠压根没管越来越嘹亮的背景音乐。
她摸着下巴,绕着地上那半截霍夫曼溜达,眼神跟看砧板上的肉似的。
突然,她左手“啪”地拍在右手背上,像是灵光乍现,语气那叫一个真诚善良:
“霍夫曼博士!您这么金贵的脑子,架在这破破烂烂、只剩半拉子的壳子里,多磕碜呐!”
夏书柠蹲下身,指了指霍夫曼那副只剩下半拉子的身体,特别是那颗沾着血的秃瓢脑袋,笑嘻嘻地说,
“我这个人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