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道齐吃了一惊,范希文的语气和神情,有些怪异。
“朋友而已。”
“朋友?带不带男女?”
“何意?”
范希文挤到柜台里坐下。
“我怀疑你们想合谋骗我钱,也就是你们之间有奸情!”
莽子“嗯”地一声靠近安掌柜。
大有警告意味:
你最好承认,好让大爷找个由头打死你。
安道齐掩面。
“冤枉啊~我与李姑娘真只是朋友,再说再说我也不可能与她有什么奸情。”
安道齐说话时,双手在肚子处上下揉搓,有种冤屈无处可伸的焦虑感。
范希文拨弄算盘,将其中两颗搓得飞转。
“我不信,你信吗?”
莽子也摇头。
“我有证人!”
安道齐大叫。
“陈大夫可以为我作证,我其实...其实早在十年前便不举了。”
范希文依旧不信,感情这个东西,怎么能与两性问题完全挂钩呢?
宫里的宦官与宫娥还能有私情呢!
“好吧!”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安道齐决定坦白。
“李姑娘带人回女儿邦去了,临走时让我给你带个话,她说到时候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赔罪。
另外,女儿邦的联络事宜,暂时交给聚贤阁来做。”
“赔罪?她是该向我赔罪的。”
范希文也是才想明白,李灵儿一定是假意被李继业抓走的,目的是领范希文过去,激发矛盾。
不过范希文想不通,李灵儿凭什么能肯定,他有办法对付李继业。
他不相信李灵儿会把“朋友”看得如此轻。
“老安,我马上要去北方,你在汴京可别给我惹事。”
“我能惹什么事?”
“我不管你和女儿邦有什么打算,店里的分红必须按时结算。
另外你们要是再敢到我头上动土,别怪我魔人想办法剿了女儿邦!
这句话,你给我原原本本带到那边去。”
李灵儿不简单,女儿邦也不简单。
但任他多大的势力,敢对范希文做些下三滥的事,就别怪七爷翻脸。
汴京东南。
李灵儿一行人不断打着喷嚏。
“姑娘,该不会是范希文知道被算计,把我们给咒了吧?”
“他肯定会想明白的,或许那天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