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艳兰在他身下微微战栗,听到他带着笑意的低语:“最重要的是……”他的鼻尖蹭过她颈侧,“每次叫你兰姐时,你强装镇定又耳朵通红的样子……”指尖抚过她突然绷紧的腰线,“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不害臊!”滕艳兰轻哼一声,手指却诚实地缠上他的发丝,嘴角已经不受控制地扬起。她突然翻身压住他,鼻尖相抵:“那现在为什么又想改口了?”
“因为发现我的兰姐……”李睿突然搂紧她的腰往上一托,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其实是个会为称呼委屈到哭鼻子的小女孩。”他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而且……”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让我仰望的姐姐,现在是我的小妻子。”
滕艳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说:“昨天二姑说……”她的声音突然哽咽,“说你就是想骑驴找马,搞得我好像配不上你似的,就因为我在他们眼里是个老姑娘了……”
李睿猛地收紧手臂,仿佛要把那些闲言碎语都挤碎:“那我们以后在她面前……”他突然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贴着她耳垂一字一顿,“老、婆、大、人?”每说一个字就落下一个吻,最后那个“人”字直接咬在她锁骨上。
滕艳兰咯咯笑着躲闪,却被他突然的耳语定在原地:“其实……我还想叫你妈妈。”他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撒娇的黏腻,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的发梢。
“你!”滕艳兰瞬间从脖子红到额头,攥起拳头捶他肩膀,“越来越离谱了!”
李睿抓住她的手腕按在枕边,眼神突然变得柔软:“记得燕学平吗?”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腕内侧的静脉,“你给我买的药膏壳我可还一直留着呢。”
滕艳兰的挣扎渐渐停下,眼里的羞恼化成了盈盈水光。李睿趁机凑得更近:“你会为我起早做我喜欢吃的溏心蛋,会记得我洗澡总爱忘带毛巾……”他的鼻尖蹭过她的,“这种被全方位保护的感觉……”声音渐渐低下去,“让人想撒娇也不奇怪吧?”
“傻子……”滕艳兰的声音突然哑了,手指抚上他后脑勺的伤疤——那是他为她挡下爆炸时留下的。她的拇指无意识地打着圈,像在安抚疼痛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