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金飞,黑省第二师排长,同时也是温柔温知青的对象,希望你能严于律己,
不要再因为一己之私恶意刁难革命同志。”
哈?阮现现黑人问号脸,“我刁难她?请问金同志是包着小肠的大肠长在脑子里面吗?
你管那偷了我钱的玩意叫被刁难?部队就是这样培养你的三观和认知?”
金飞:“阮同志,我在好好与你讲话,请勿上升到人身攻击。”
至于对方说的偷钱?对象和他说过,那是一场排除异己的陷害。
他也不相信温柔那样上河工主动申请干最累工作的好同志,会干出偷鸡摸狗道德败坏之事。
“阮知青,如果你一味坚持我对象偷钱,我也不介意请有关部门深入调查。”
他结婚报告正准备交上去,对象忽然打来电话哭诉,并且说不能嫁给他了。
那怎么行?
金家正是风雨飘摇之际,自己身在部队没办法亲自照顾身在农场受苦的父母已经很愧疚。
相信那样温柔善良的对象扯完证后,会答应去农场替他孝顺父母。
结婚扯证一事不容耽误。
“好啊!不来调查你是孙子。”
挂断电话,阮现现食指叩击着桌面,向红军老神在在坐在一旁。
她打给公社养花的范菜菜,“帮我查一个人,第二师金飞。”
范菜菜刚准备挂电话,阮现现一句“我怀疑他被邪祟上身”就让他停止动作。
无奈说了句:“等我。”
两个小时后人带着一份文件亲自过来。
就差连金飞几岁尿床都扒个干净。
阮现现越看越惊讶,金家是被打上走资派的名义下放,出事前夕金父金母动用关系把儿子送进部队。
她逐字逐句阅读资料,“金家不像被冤枉的。”
“是的。”范菜菜推了推眼镜。
像老师和海归研究员……比较冤枉。
而一些通过资本的垄断去剥削垄断劳动自由的坏分子是真该吃枪子下放,金家恰在其列。
阮现现指尖摩挲着下巴,“我从金飞的态度看出他对娶温柔的决心。
事情好像不简单。
没有今日之事,我原也打算和金同志通一次话,明事理就提点几句悬崖勒马,说不通的,认罪书都给他们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