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洋有些懵圈,打断了众人的七嘴八舌,疑惑道:“我不是很明白你们说这些想表达什么意思。”
张言松了松衣领:“我就不卖关子了,直白点说——据我所知石磊和你们众强集团(郎洋外公公司名字)有生意往来。”
“那也不能说明我母亲的失踪和石磊有关系吧?”
“这怎么没关系了,这也是一个突破点呀,你细想,既然她和石磊这种黑社会都有生意往来,那会不会和别的黑社会有联系?而他们又是不讲道义只看钱的主,谁知道会不会头脑一热绑架了你母亲要赎金。不然你怎么解释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消失了?我可不信什么鬼神一说!”
“省城有名有姓的不少,姓石的不多,除了我外公的房地产集团,也就星皇酒店能排的上名号了,而他们又刚好同姓,你这么一说我真的好想感受到了一点点寒意……石磊有没有可能是我的亲戚?”
“这点应该不太可能吧,既然是亲戚,那绑架你母亲干嘛?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况且如果是亲戚,也没听外界传闻说这两家公司的亲密程度有多高,也只是有普通的生意往来而已。”
郎洋痛苦的撕扯着头发:“我现在很乱,头脑真的很乱!”
程曦心疼的抱住了他:“好了,这件事先搁置,既然已经报了警,那等警方的消息吧,我们也是做新闻相关行业的,多多少少能打听下消息,看能不能通过渠道知道些什么。”
……
省城看守所。
一个年近八十的老者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了进去。
虽然已经高龄,可他的步伐一点不飘,直着腰杆的身姿反而显得精气神很足。
徐牠戴着手铐脚镣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人旁边各自站着一名狱警。
隔着厚重的玻璃,他们打起了电话。
“徐老板,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徐牠脸上的笑意不减当年,哪怕他已经身处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