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到这话,我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转过头看向胖子,只见他一脸认真地继续分析道:“您想想看啊,现场可是个密闭的空间,根本找不到任何其他人留下的蛛丝马迹。照此情形来看,这不摆明了就是一起自杀案件吗?”
我一愣再次看向老刑警脖颈上的伤口,眉头紧蹙,胖子说的不无道理,如果他是自杀的,但是伤口的切面又很难解释,毕竟自杀的力道和他杀的力道是不一样的。
下午我跟肖剑去案发现场做了一下血迹测试,根据血点溅射的方向和量还原案发当时的情况,血点的位置肖剑用红线扯了出来,红线扯好之后,我发现一个问题,从血点溅射的位置上看,老刑警的面前根本没有人,这到奇怪了,他的面前没有人,凶手站在那里,难道还能站在他的后面,如果站在后面,伤口的切面又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们拿来假人实验,从不同的方位用剑切割假人的脖颈,可没有一处伤口是和老刑警是相同的,我忍不住拿着剑,对着自己的脖颈试了下,吓得肖剑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剑说:“你疯了,干什么用自己的脖子试,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我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的手可是很有准头的哟!”然而,尽管我如此自信满满地解释着,但他依然紧皱眉头,一脸严肃且坚定地拒绝让我继续拿自己的脖颈来做这个危险的实验。
就这样,在返回的路途上,我俩之间的气氛愈发沉闷压抑,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在了这一刻。原本期望通过这次实验能够获取到一些关键线索,从而对这起扑朔迷离的案件有所突破,未曾想结果却适得其反——不仅未能带来丝毫实质性的帮助,反倒使得案情越发错综复杂起来。此刻,就连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都已经变得难以分辨清楚了。
就在我们对于眼前这桩密室案仍旧毫无头绪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再度发生——又一起极度棘手的冷库碎尸案突然闯入了我们的视野之中。这起骇人听闻的案件就发生在全市规模最为庞大的那间冷库里。这座冷库占地面积相当广阔,内部更是存储着多达数百吨的各类冻肉。由于卫生部门即将前来突击检查,冷库的主人迫不得已只能选择在一夜之间将所有的冻肉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抛售给那些小商贩们。而就在工人们忙碌地搬运货物之际,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位于冻肉堆的最底层竟然惊现一具惨遭截肢的尸体!当时在场的工人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手足无措之下赶忙拨打了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