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的大楼盖完了,比以前气派也比以前豪华。据说是一位神秘人投资巨款的结果,这个神秘人让我联想到了那位王子,如果他心不安,投点钱建被他们毁掉的刑警队完全可能,不然谁会这么傻,白白出钱来建造刑警队?搬进新的办公室,我的工作马上就来了,一具淹死的女尸,大约二十岁左右,穿着朴实,像是乡下来的小丫头,随身没有身份证件,无法确定她的身份,而且最近没有人报失踪案。照片贴出去很久,也没知情人打电话,后来局长动员刑警队以及媒体在网络上大肆宣传,才有知情人打来电话说认识此人,说此人是他家的保姆,突然失踪好几天了,他还以为这位保姆偷偷的跑回了老家,看到朋友圈和新闻报道才知道她被淹死了。
我原本满心期待地打算与肖剑一同前去见见那个神秘男子,但却遭到了肖剑无情的拒绝。只见他面色阴沉,如锅底一般漆黑,冷冷地开口道:“破案乃是我的分内之事,你只需向我提供相关线索即可!”这一刻,他对待我的态度异常冷漠,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想来,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多半是由于孟浩南近来与我走动颇为频繁所致。然而,肖剑这般公私不分的做派着实令我气恼不已。尽管心中愤愤不平,但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情绪,我并不愿与他发生无谓的争吵。于是,我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径直返回了解剖室。
此时,胖子正忙碌地整理着屋内的物品。见我进来,我只是淡淡地吩咐他先出去一下,希望能够独自面对眼前这位已逝之人,求得片刻宁静。胖子向来都是个听话的人,二话不说便顺从地离开了房间,并贴心地替我轻轻合上了房门。
此刻,整个解剖室内只剩下我和那具冰冷的尸体。我缓缓走到尸体前,凝视着那张苍白而毫无生气的面容,轻声问道:“能否告诉我,你究竟姓甚名谁?”当然,她不可能给予我任何回应。我不禁暗自叹息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缓缓地坐于一旁的椅子之上。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响忽然传入我的耳际——哗哗哗,那声音犹如潺潺流水之声。我心生疑惑,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窗外,却发现天空并未降雨。紧接着,我又迅速检查了屋内的水管,确认其皆已关闭严实。那么,这诡异的流水声究竟从何而来呢?
我满屋子寻找了一圈,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滩水流出来,走过去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蹲在墙角下,她的身体正在不断流着水,那样子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我皱着眉道:“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