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深思起来——
她要是现在追上去说自己能给他洗车,能不能获得一个朴素的岗位?
事实上,这也不是章衡能决定的。
他板正了身体,做了深呼吸,拉开后车门,把手上扑腾的小狗半敬半畏地送到了车边处。
朝晕只能看见伸出来的两只苍白到近乎透明的手,骨节分明,线条纤细修长却不秀气,骨骼清晰优雅而精致,手腕上肌理冰凉的腕表机械地走字。
仅从这双手去看,就隐隐能窥见天人之姿。
手的主人把小狗抱进了车里,章衡的腰弯下的幅度又大了一点,似乎在听人说话。
薄顾把手按在嘟嘟脑袋上,嗓音薄薄的:“去哪里了。”
不知道是在问嘟嘟,还是在问章衡。
他只是见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