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晕叉腰,牛叉哄哄地宣布:“它以后就叫‘狗狗’了。”
“………”
厘止无言,毫不留情地低下头,继续摸猫。
朝晕对他的反应非常不满,伸手拍上他的脸,强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什么意思?你和我说好不好听。”
厘止就睁着圆润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她,用沉默来回答她。
朝晕明知故问:“不好听吗?”
厘止刚要点头,朝晕又继续说:“不好听你可以说出来。”
“………”
厘止闻言,眼眸闪烁了一下,抿紧了唇瓣。
朝晕鼓舞他:“你说呀,你说呀,你不说我就默认你觉得好听了。”
厘止最后还是没说,等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朝晕重新把小猫从洞口送出去交给管家的时候也没说出口。
但是他一直锲而不舍地看着朝晕,不停地摇头,试图用目光和行动告知她自己的想法。
太难听了。
不要。
朝晕视若无睹,把头发一甩,那只小角屹立不动,双手插兜,背影洒脱:“走了,回去上课了。”
呵呵,和朝晕大王斗,他还是太嫩了。
厘止咬了咬唇瓣,还是抱着自己的餐盒跟在朝晕后面。
她不想打他。
她对他没有恶意。
但是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