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温厝打着哈欠下了楼。
他穿着很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勾勒出来了精瘦的腰身,少年感十足。
下了楼梯之后,站在原地呆了会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没有声音?人呢?
温厝轻轻蹙眉,视线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看到沙发上温静坐着看书的女人时瞳孔一缩。她如瀑布般垂落的丝发让他的心抽提了一瞬,他迷蒙的大脑顿时清明了不少。
他手指摩挲了下裤边,装作不经意地一咳,待女人转过头来,才“漫不经心”地走过去,垂下眸却没有看她的眼睛,反而是盯着她的衣领,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朝晕还没来得及回答,温厝像是顿悟了什么似的,运筹帷幄地勾唇:“都还没有起床对不对?我们是最早起床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他们也就能坚持一天早起,真要说持之以恒还是要看我…咳,我们。”
他臭屁耍帅的样子确实让他看起来更帅了,眼睛亮晶晶的,熠熠生辉的,像里面还藏着一颗太阳球。
朝晕没有打断他,耐心等他说话,才笑着摆了摆手:“不是,我们是最后两名起床的,其他人已经出去约会了。”
“……”
温厝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最后两名?”
朝晕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