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蔡狗剩疼得叫出了声,左脚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他一把撕开蔡白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粗糙的内衬,然后用撕下的布条将她的双手紧紧绑住,不管她如何挣扎哭喊,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进房间。
蔡白被重重扔到床上,或许是知道反抗无用,或许是被蔡狗剩的凶狠吓到了,她突然停止了反抗,只是睁着一双蓝眼睛,惊恐地看着蔡狗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蔡狗剩喘着气,看着床上的蔡白,顺手拿起旁边的布巾,粗鲁地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和泪。
这一擦,他才发现蔡白的肌肤竟如此粉白圆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般粗糙,心里顿时像有团火在烧,血脉偾张,浑身都燥热起来。
他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外衣,露出结实的胸膛,眼神里满是欲望,一步步朝床边走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就能圆房了。
可当他的目光落到蔡白下体时,却猛地愣住了,那里一片血红。
谭威定下的规矩瞬间在他脑海里炸开:
“新娘月事则不准同房”。
而且谭威之前还特意科普过两性知识,说女子来月事时同房对身体不好。
蔡狗剩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灭了,只剩下满满的失望,就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让他浑身发凉。
他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刚才那股子冲动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床上依旧瑟瑟发抖的蔡白,他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刚才下手确实太重了些。
蔡狗剩转身从箱子里翻出自己的一件干净上衣,走到床边递给蔡白,嘴里嘟囔着:
“穿上。”
然后动手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布条。
布条勒得太紧,蔡白的手腕上留下了几道红痕,她揉了揉手腕,怯生生地接过衣服,慢慢穿了起来,眼神里依旧带着恐惧。
蔡狗剩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的失望更甚,他本以为今晚能顺顺利利圆房,没成想会遇到这种事。
他垂头丧气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双手撑在床沿上,脑袋耷拉着,像只斗败的公鸡。
刚才追逐时的劲头、撕破衣服时的怒火、欲行房时的冲动,此刻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憋屈。
他想不通,怎么偏偏这么巧,偏偏在今天遇到这种事。
蔡白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