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是个佛口蛇心的,面上笑得慈眉善目,暗地里确实个满腹算计,动不动就要人命的毒妇。
自那过去不久,他的妻儿就出事了,处理好妻儿的后事回京后,时不时的就会与张翠仙偶遇,一来二去,两人熟识,在张翠仙的陪伴下走出了丧妻丧子之痛,后来的事就顺理成章。
现在想想,世家出身的人又有几个事简单了,她们带着面具生活,时间长了,连自己都分不清原来的模样是什么了。
将事情捋顺,这些年被一个女人玩弄与股掌之中,巨大的愤怒和羞耻感让秦天险些站不住。
见秦轩将当年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秦氏自是不会承认,虽然不知道秦轩是怎么察觉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非常确定没有留下尾巴。
只要她要死不认,等事情过后,她自是能够安抚好秦轩的心。
了解了张翠仙的嘴脸,再看她一脸柔弱的模样,秦轩才也生不出怜惜之心,当年就是这幅样骗了他,一想到这个事实,秦轩不自觉的反胃,险些吐了出来。
看秦轩的反应,,秦氏暗道不妙,环顾四周,想要找人会华都求助,却发现全是陌生的面孔,心下一沉,面上尽量让自己镇定些。
“来人,将人给我带上来。”
张全已经奄奄一息,很明显,他受了刑。
“王婶你来说。”
王婶上前,“秦大人,当年就是他给我的银钱。”
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她是没有钱,可是不会为了钱做丧尽天良的事,更何况,秦氏母子对她们家还有恩。
要不是秦氏母子需要钱,她就是拼死都不会收他们的臭钱。
“你胡说,这是污蔑”
张翠仙立马反驳
“老爷,你不能光听这个刁民说的,就定张全的罪,他可是爹爹的手下。”
“不要用你爹压我。她的话你不承认,张全的供词可都在这了。”
秦轩将状纸扔在了张翠仙的脸上,因为你力度过大,速度快,状纸将她的脸都划破了。
“屈打成招,有何可信度?”
张翠仙的气势已经低了低了下来。
“那你再看看这些,张全曾经可是岳父跟前的红人。”
原来,秦轩说的那句不用你爹压我,是真的,张全可是吐出看了不少货,这些足够伯爵府吵架灭族的了。
张翠仙看着纸上的一桩桩一件件,不用问她的父亲,她都知道这些事都是真的,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的手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