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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太喜欢有人损沈沿了，这小子从出生下来就一路顺风顺水的，长辈都夸他有风度，只有他这个和他穿连裆裤一起长大的，才知道沈沿这家伙私底下，有仇必报，腹黑十足，对他还特别毒舌。
他们俩倒是吐槽爽了，后面全部听见的沈沿脸色如墨，一张脸上乌云密布，花木兰的大招都不能够让他这么沉默。
“说别人坏话很开心吗？”沈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今天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卫衣，校服外套微微敞开。
开学不久后特意定做的校服穿在他身上有些短了，堪堪直到小腿肚处，双手揣进校服外套兜里，表面上云淡风轻，握着萧遥校园卡的手隐隐发力。
秦昊飞看见沈沿，愣了愣，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扩大了笑的幅度，完全忘记了之前的种种前车之鉴：“只说你坏话开心程度10%，被你听到我们说你坏话，开心程度100%。”
“我们说的是实话，不是坏话。”萧遥一脸认真地纠正道，看得沈沿心中一团乱麻。
初始印象到底还是重要，如果萧遥心里面有一条关于好感的进度线，他毫无疑问会是垫底，甚至秦昊飞这个新认识的人都比自己更友善。
秦昊飞一脸小鸡啄米式地点头；“对对对对！”
“对了。”萧遥差点忘记来的正事，从口袋里面掏出沈沿的卡，递给他“给，你的卡。”
“我的卡？”
旁边的秦昊飞一脸揶揄。
目光一移，他注意到沈沿的双手一点水渍都没有，惊讶地说道：“你不是去洗手间，你说你是不是上厕所不洗手？”
“闭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成哑巴。”秦昊飞被骂了，一脸憋屈，本来就是，几分钟前，非要去一次厕所，他明明记得不久之前才去过，沈沿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
萧遥看着静静躺在沈沿手中的饭卡，有点迟疑之下，还是伸手去拿饭卡。
她身体容易发冷，手脚冰凉，秋冬经常要泡脚暖身，才能够入睡，微凉的指腹触碰到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她有些犹豫，沈沿该不会上厕所真不洗手吧？
听说智商很高的人，都有一些怪癖，沈沿的智商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至少比自己一百出头智商高得多，这么想着萧遥看向他的表情有带了一丝丝的同情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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