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辛知遥偷偷摸摸上了周霁的车，在车上时，她又偷偷摸摸地打量着周霁。
周霁捕捉到她的目光，抓着方向盘随口问道：“有什么事？”
辛知遥说道：“我感觉你好像有两个你。”
这是什么话。
周霁轻笑一声：“怎么说？”
“你上课时候的样子跟平时的样子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
辛知遥唯唯诺诺大胆输出：“挺可怕的。”
周霁目光一闪：“怪我把你叫起来回答问题了？”
辛知遥摇了摇头。
周霁目视前方沉吟了片刻：“叫学生起来回答问题的本质就是想让学生在课堂上能始终保持学习的状态。”
“就像你朋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打瞌睡，她上课的时候也会经常走神。”
辛知遥忍不住想替宋雨佳解释：“佳佳她对学习不太擅长。”
“那她不适合学医。”
“……”
辛知遥没想到周霁这么直白。
“如果换做是其他专业，那么学习是为了自己而学，而学医不同，它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以后的患者，比起学习成绩，我更看重的是学习态度，学不学得了跟想不想学，是两码事。”
刚好红灯亮起，周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颇为语重心长。
“遥遥，学医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它关乎一条生命、几个家庭。”
“你要成为一个好医生。”
在未来的日日夜夜里，周霁的这句话，成为了辛知遥前进的动力。
“好。”
她听见自己坚定地回答。
——
回到家里，周霁在厨房做饭，辛知遥把晾在阳台上的衣服收了进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衣柜。
看到她跟周霁的衣服并排放在一起，让她有一种幸福感。
忍不住又拿起周霁的一件衣服放在鼻尖闻了一下。
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洗衣液，可她就是觉得周霁的衣服比她的香。
辛知遥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有点变态，又默默地把衣服放了回去。
放在床上的手机不停震动，屏幕上跳跃着林海英的名字。
自从上次在商场遇见之后，她隔一段时间又会给她打电话，辛知遥不接也不挂，任由它响着。
可这一次，好像锲而不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