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才十六岁……”
秘书惊得差点打翻墨水瓶。
“十六岁怎么了?”
大领导"啪"地把文件拍在桌上:“就这份名单,等我们自己查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他指着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十个特等功都嫌少。”
见秘书还要说什么,大领导摆摆手:“奖励记在绝密档案里,不公开,免得有些人惦记上小丫头。”
他意味深长地抿了口茶:“等N市那边收网了,京城也该来次大扫除了……”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仿佛在应和这个即将席卷全国的秘密行动。
目光深邃,想到敌特份子的手段,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蛊虫,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
大领导望着墙上那幅全国地图,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冉以沫隔着玻璃看着正要喝药剂的军官,突然噗嗤笑出声:“爸,您看三营长那个表情,跟喝毒药似的!”
欧阳睿渊没好气地弹了下女儿脑门:“还不是你那个驱蛊药味道太冲!”
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不过效果确实……呕……”
话没说完就被飘来的药味熏得干呕。
这个效果还是按欧阳睿渊的要求弄的,他怕灵药兑出来的水让有心人怀疑,硬是让球球找了一些对身体无害又能解毒的草药来,这才有了现在这种味道。
球球蹲在监控台上,优雅地舔着爪子:“喵~要不要本特派员去帮你们申请个最臭发明奖?”
父女俩异口同声:“闭嘴!你少添乱”
三营长端着药碗的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脸皱成一团酸菜:“报、报告首长!这玩意儿闻着像臭袜子泡了……”
最后那个屎字他没勇气说出口。
“少废话,早喝早解脱懂不懂。”
医疗组长一瞪眼:“隔壁二连的李大个手术都做完了,就你还在磨磨唧唧的。”
三营长视死如归地一仰脖,"咕咚"灌下药水,瞬间脸色由绿转紫,捂着喉咙发出"嗬嗬"的声响。
旁边的护士淡定递上痰盂:“要吐往这儿吐,别浪费药效。”
突然,三营长胸前鼓起一个包,在皮肤下疯狂游走。
主治医师眼疾手快,“唰”地划开个小口子,一条通体赤红的蛊虫"咻"地窜出,被守候多时的球球一爪子拍进特制玻璃罐。
“喵呜!”
球球嫌弃地在消毒垫上蹭爪子,冲着冉以沫叫了一声:“这玩意儿比老鼠还恶心”
三营长只觉得胸前一痛,感觉有什么从自已身体上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