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挫败感,让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与绝望。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或者是对某些信息的解读出现了偏差。
一旁的宋晓玲,眼眶早已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着说:“华哥哥,怎么会这样啊?我不要被下放,我不要去那个遥远的西北。我听说那里条件艰苦,我……我怕我适应不了。”
宋晓玲哭的梨花带雨,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继续说道:“我有个同学去年去了西北当知青,才去了不到半年,人就……就没了。呜,呜,呜,华哥哥,我们该怎么办啊?”
“好多人都说西北那边又穷又苦,一年到头连一次澡都洗不上,我……我真的好怕。”
“好怕我们这一去,就没有命活着回来了,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叶珊珊站在一旁,听着宋晓玲无休止的哭泣声,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难看。
阴暗潮湿的隔离室里,唯一的光源是头顶那盏摇摇欲坠的灯泡,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宋晓玲的啜泣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一只濒死的蚊子,嗡嗡作响,惹人心烦。
叶珊珊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
两天了,整整两天被关在这个鬼地方,而宋晓玲除了哭哭啼啼,什么都没做。
她猛地抬头,眼底的寒意几乎能凝结成冰。
“哭有什么用?”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刀锋一样锐利,“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不是在这里自乱阵脚。”
宋晓玲的肩膀一抖,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辩解什么。
但叶珊珊的眼神让她瞬间噤声——那双眼睛像是淬了毒,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一天天就知道哭,说不定我们的霉运就是你给哭来的。”
她终于忍无可忍,一步上前,眼神中的愤怒没有丝毫遮掩,伸出手,照着宋晓玲的脸颊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宋晓玲脸上,力道大得让她的头猛地偏向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