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风闻言有些失笑,他以为是奶奶在京城住出了感情,不想走呢。
圣元朝男子二十岁加冠礼是重要的成人仪式,不过他对及冠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他二十岁生辰的时候正好在边境,那个时候大家都在打仗,谁还有闲心顾及今日是谁的生辰呀。
在边境虽然没有束发的巾,也没有祝酒的杯,但却有漫天星河作冠,有万里边关为席。谢清风认为真正的成人,从来不是仪式赋予的,而是经历赋予的担当。
就像刚穿过来的时候,他只想保住家人的性命,拼命科举想要完成系统的任务。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想真正为这个时代,为生活在底层的百姓做些什么。
离谢清风从京城出发上任的时间越来越近,张氏也没空想谢清风及冠礼的事情,林娘也没空想林柳一家被流放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带什么东西去临平府。
谢清风有些无奈,她们就差把家里搬空了,“奶,娘,你们带这么多东西,咱们不回来了吗?”
这宅子是圣上赐下来的,又不是租的,必须全部都带走。
“......狗儿说得也是。”张氏一愣,她还真没想到这层。
其实她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