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吕小米的回复：“林总，我今晚有点事，恐怕不能来接您了。” 他皱了皱眉，回复道：“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再无回音。
林帆揉了揉眉心，看来有些事情，不是他一厢情愿就能成的。
晚上的应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林帆却觉得索然无味。
京城之行顺利结束，本该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但吕小米的疏离让他心里有些堵塞。
散场后，他独自一人回到了酒店，空荡的房间更显得冷清。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清晨，林帆起床洗漱，准备去吃早餐。
刚打开房门，就看到吕小米站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今天穿着一身浅蓝色连衣裙，显得格外清纯动人，但林帆此刻却没有心情欣赏。
他径直走向电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吕小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小声提醒道：“林总，再过十分钟，您和辰光先生约定的早餐时间就到了。” 林帆依旧没有理会，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般。
电梯里，气氛尴尬而凝重，吕小米几次想要开口，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到了餐厅，辰光、胡艳梅和从深城调来的任立贤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到林帆，辰光笑着打招呼：“林总，你可算来了，就等你了。” 林帆点点头，在他们对面坐下。
吕小米站在他身后，为他拉开椅子，又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整个过程中，林帆都对她视而不见，仿佛她只是个透明人。
“林总，这位是……”任立贤好奇地打量着吕小米。
“哦，她是我的秘书，吕小米。”林帆语气冷淡地介绍道。
早餐结束后，林帆起身准备离开，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贾明亮，林帆的大学同学。
“林帆！真是你啊！”贾明亮惊喜地喊道，快步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啊，最近怎么样？”
林帆微微一笑：“还不错，你呢？”
贾明亮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想跟你聊聊创业的事情，你现在可是大老板了，能不能指点我一下？”
林帆打开房门，看到吕小米笔直地站在门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不禁皱眉：“你杵在这干嘛？”
吕小米撇了撇嘴，没吭声，只是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裙摆。
进了电梯，逼仄的空间里，林帆的压迫感更甚。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吕小米：“昨晚做梦了吗？一个人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