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亮面色一滞，颓然地坐到椅子上：“是啊，我也知道这些证据不够，可是……”
“别灰心，还有机会。”林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可以主动出击，找到他们陷害你的证据？”
贾明亮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我听说，你之前在办公室装了针孔摄像头？”林帆压低声音，语气带着一丝神秘。
贾明亮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没错，我之前确实担心自己被排挤，所以偷偷装了摄像头，可是……”
“可是什么？”林帆追问道。
“可是摄像头里的内容，被人删除了！”贾明亮沮丧地说道，“我之前找人恢复过，可是他们说，数据被彻底清除了，根本无法恢复。”
林帆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林帆，你笑什么？”贾明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没什么。”林帆摆摆手，“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对了，你之前说，你还想找网络水军，帮你澄清事实？”
贾明亮点点头：“没错，我妈说，现在网络舆论很重要，如果能找到一些有影响力的博主帮我发声，或许可以扭转局面。”
“网络水军的确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用不好，只会让你陷入更深的泥潭。”林帆提醒道，“你母亲考虑过其中的风险吗？”
“我妈说……”贾明亮犹豫了一下，“她说，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就算拼上一切，也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
林帆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帮你找到证据，而且，我可以帮你找到最合适的水军，让你母亲不用担心任何风险，你信吗？”
贾明亮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林帆的语气太过自信，自信到让他觉得不真实，却又隐隐约约带着一丝希望。
“你……你真的有办法？”贾明亮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当然。”林帆轻松地笑了笑，“不过，前提是你要先拿到你说的那个证据。”
“什么证据？”贾明亮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那个神秘人和你同事接触的证据啊。”林帆提醒道，“只要你能拿到他们勾结的证据，我就能保证，帮你找到最合适的水军，让那些造谣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