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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如烟的印象中，乔帆一直是意气风发的，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乔帆。
看上去十分疲惫，似乎挂满了心事。
她心中放不下乔帆，甚至藏在心底深处有着希望苏晚和乔帆离婚的隐秘心思，但是比起她爱的少年难过，柳如烟更想要他开心地生活。
乔帆听她提起苏晚，想起苏晚误会他跟柳如烟有私情，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柳如烟，见她面色如常，他才开口：
“感情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说清楚的，我和她在某些方面都太过固执，所以才会产生误会，”
“但是明知道会这样，很多时候，我们还是会这样做。”
柳如烟盯着乔帆的侧脸，有些慌神，
她跟乔帆在一起的时候，
乔帆对她的喜欢是明目张胆的，恨不得昭告天下，
他肆意，鲜活，炽热，从不遮遮掩掩。
但是现在的乔帆对苏晚，
隐忍，克制，固执，还有感伤，
是愧疚，还有一次次地退让，和假装不在乎。
柳如烟心中很难过，也很感慨，
她感慨她爱的少年成长如此大，
难过她跟乔帆之间的距离，
似乎渐行渐远。
“是吗？”
乔帆听到柳如烟的话，才发觉自己说多了，他赶紧转移话题，
“好了，不聊这些了。”
“你还有事要忙吧，有机会请你吃饭。”
这是乔帆对柳如烟说会尽力治疗许成山的感谢。
柳如烟深呼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扬起唇，
“要不就现在吧？”
乔帆：“？”
他指着她身上的白大褂，“你不是还要工作吗，现在走的开？”
柳如烟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
“我今天本来就是来办手续的，还没有正式入职，时间也差不多了，可以下班了。”
乔帆不了解这些，听到柳如烟这么说，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等到吃完后，
乔帆送柳如烟回家，刚从小区里面走出来，就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他装作没有看见，抬起脚，就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传来车门拉开的声音，伴随着而来的是急促的脚步。
听的出来后面的人很着急。
夜深人静，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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