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惊叫出声的下一秒就把歪着的脚站直了，可她站直抬头之后眼前的视线被一片黑色的布料挡住，紧接着腰部被人紧紧环住。
她看到顾亦安的下巴就在她眼前，最多5厘米的距离。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抿着嘴，不敢发出任何一个动作。
顾亦安是单手环住她的腰的，他听到她的声音后一回头，快步上前，条件反射般地环了上去，力度应该比前几次都大，因为程霜穿着高跟鞋，他怕她摔倒。
礼服的材质摸起来确实很舒服，很滑，但他那股紧张劲儿过了之后也没怎么来得及感受就放开了，毕竟他不想被当成变态。
顾亦安慢慢松开力度，低头看到她绯红的脸，本来就打了腮红，但还是很红，从脸红到脖子，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因为害羞。
完全放开后他又扶了扶她的肩膀，话一出口是顾亦安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温柔：“注意安全，别激动。”
程霜此刻顾不上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还是问出那句“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