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仁意一直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专家教授还有白芳兰都叫自己王建成,特么这是他们有病还是自己有病?
“你的名字叫王建成,不是什么步仁意!”白芳兰有些不耐烦地再次对步仁意说道。
“可是我明明叫步仁意,怎么就成了王建成了?是不是我住院的时候把名字弄错了。”步仁意能记错自己的名字吗?
“这种事情医院怎么会弄错,你就叫王建成,要是你再说自己叫什么步仁意,那就继续在这里待着吧。”白芳兰睁着一双大核桃眼威胁着步仁意。
“我……好吧,我不说话了还不成吗?”面对白芳兰这比汉子还汉子的女人,步仁意是完全无力反抗的。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说你有病吧思维还挺正常的,说你没病吧,却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白芳兰被喋喋不休的步仁意搞的是不胜其烦。
“这个白姐,我真没病,我也知道自己是谁……”
“闭嘴!还想去普通病房吗?”白芳兰直接就打断了步仁意的话。
“那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把我关在这里怎样都行。”步仁意满脸无奈地说道。
“那你还不跟我走!”白芳兰又瞪了步仁意一眼,就带头走出病房。
这是让自己出去了,步仁意连忙紧跟上白芳兰的脚步,离开了这个悲催的特殊禁闭病房。
此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晴日冲破一连数日的阴霾,透过窗户照进了医院的走廊中,窗外枯树的积雪也开始消融,但是这天气似乎更加冷了,消融的积雪来不及融化就在树枝上结出了一大片的冰凌。不过步仁意身在室内却感觉不到冬日的寒冷,紧跟着白芳兰的脚步,一边走一边继续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窗户玻璃隐约倒映出白芳兰那威武雄壮的身躯,两天来的接触让步仁意对这副身躯充满了敬畏,因为这副身躯只用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将步仁意的小身板拎起来或者推倒。玻璃中白芳兰那威武雄壮的倒影后面还跟着一个干瘦的身影,那小身板被白芳兰的身体装进去都绰绰有余,小身板还留着一头杀马特的刺猬爆炸头型,看上去很像个三流的小混混。
白芳兰身后么是谁?看到玻璃中的倒影,步仁意忍不住左右打量了一番,自己旁边根本就没有人,可是玻璃里怎么会映出这么一个人影来?这诡异的一幕不由让步仁意不由一寒,难道六院大白天闹鬼不成?
“白姐等等!”
步仁意有些紧张地喊住了白芳兰,再看玻璃倒映出的身影,那留刺猬头发型的干瘦身板竟然还在紧跟着白芳兰,白芳兰停下脚步,他也停下了脚步。
“又怎么了?”白芳兰不耐烦地回头问道。
“白姐有鬼啊。”
步仁意压低声音对白芳兰说道,虽然自己这地府挂名的副判官没必要怕什么鬼,但是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见到如此灵异的一幕,步仁意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