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检查的怎么样呀?”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需要静养,受不了风寒。”
“没事就好,以后在大院里有什么事儿,你就尽管吭声!”
易中海面对着阎埠贵的示好,并没有直接应下来,客套的拉扯了一番,说了一大堆没营养的话,接过火钳就走了。
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事上,阎埠贵摘下眼镜擦了擦,深深的看了一眼易中海的背影,关上门转身回了屋里。
雪晴了一天,第二天又阴沉了下来。
秦淮茹接到秦家村托人递来的消息,秦母那边的亲戚里一个长辈去世了,郝仁从孔家回来之后就把秦淮茹给送了回去。
原本与孔云芍约好,准备带她来这边看看,因为回来的时候有些晚了。
雪也没有停,就没有来成,只能遗憾着约定过完年后再过来。
早上睡醒,睁开眼睛,外面的天空已经亮了大半。
一个人躺在床上,突然有些不太起床,从空间里掏了本书出来,顺道拿了瓶饮料,坐在床头就翻看了起来。
坐到晌午才起来,穿着背心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身体。
郝仁现在也已经彻底习惯了身体的不停强化,虽然能感觉到增强幅度越来越小,但是积累下来也很可观。
小院里也没别人,做热身动作的时候,也就放开了一些。
站在树下,单脚对着树干轻轻借力,整个人高高跃起,伸手抓住了粗壮的树干。
就这样吊在树下拉伸了一会儿,又在空间里弄了个沙包出来,戴上手套打了会儿拳,直到身上微微有些出汗才停下。
听着外面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声,回到卧室里洗了个澡,找了件新衬衣,换上秦淮茹走之前,熨烫好的衣服裤子。
来到厨房里煮了点饺子,坐在饭桌上,听着收音机的广播节目,不慌不忙的吃着,还开了瓶不知道多少年的红酒。
吃完饭把碗筷清洗了一下,拿着保温杯泡了杯热茶,刚准备去外面贴年画对联,院子里又开始下雪了。
把小院里的房屋都贴完,这才打开院门,准备把大门也给贴上。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阎埠贵早上守在了大院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两个兜里都装满了花生瓜子。
装满了就回家一趟,给几个孩子每个人分上几颗,就把剩下的瓜子花生倒进袋子里,往柜子顶上一放。
等到拜年串门或者来客人的时候,就可以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