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灵宝天尊的投影突然膨胀，"我们设置了十万道加密..."他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因为那些血雨正在改写交易所的底层规则。七圣背后的本命心灯开始同步震颤，他们用来收割众生的道德杠杆，此刻正在反向撬动自己的圣人果位。
楚星河踏着崩溃的法则碎片走到交易大厅中央，脚下浮现出钱庄特有的太极金融阵图。阵眼处升起一座青铜鼎，里面沸腾的正是所有散户被收割的愤怒。
"以诸圣之道德为引，铸万民之平权契约！"他咬破指尖将精血弹入鼎中。鼎内突然伸出无数青铜锁链，将七圣的投影拽入沸腾的因果熔炉。
虚空突然裂开巨大的缺口，三十三天外的真实景象暴露在众人眼前。只见原本圣洁无瑕的圣人道场，此刻正被血色的金融衍生链条层层缠绕，每一根链条都连接着某个正在渡劫的修士。
"原来我们渡劫时的天道拷问..."一位大乘期女修突然泪流满面，"都是他们在调整道德估值！"
当七圣投影彻底熔解时，交易所的地面突然升起七十二根青铜柱。每根柱子上都浮现出血色符文，记载着十万年来被隐藏的做空记录。修士们发现，每当有天才即将突破时，市场上就会出现对应的道德沽空合约。
楚星河的身影突然虚化，他的声音在量子纠缠中传遍三界："所有持有道德期货的道友，现在可以到钱庄各网点兑换'因果反转凭证'。"停顿片刻后补充道："用圣人金身做担保的那种。"
九天之上突然降下黑色雷暴，但这雷暴在接近钱庄网点时，都被门楣上悬挂的青铜算盘吸收。某个躲在柜台后的钱庄伙计惊讶地发现，算盘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暗金色符文——那是比天道更高维的存在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