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买只手表吧,当做感谢你。”辛梅说道。
“别,辛姐。你不要乱花钱,你一个人存点钱吧,有你这心意,我就满足了。”秦天赐连连摆手。
酒店房间里,秦天赐看着窗外,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辛梅洗澡已经用了快一个小时了。
她在洗涤身体,也在洗涤灵魂,在重生。
辛梅缓缓走了出来,焕然一新。
“我尝试下,看能不能联系上郑馨。”
电话通了十多秒,被挂断了。
又拨,又被挂断了。
“不接陌生号码吗?”秦天赐有些困惑。
“应该不会,她现在是生意人。”辛梅摇了摇头。
“生意人?”
辛梅嗯了一声。
原来,郑馨做销售时,认识了一个耄耋之年的老头。
年轻时,因为战争的原因,老人背井离乡去了海外,一番打拼后,成了富翁。
老人在当地娶妻,但无儿无女,妻子六十多时去世,老人也没有再娶。
落叶归根,老人在年迈时回到故土,却发现物是人非,亲人全部不在人世了。
郑馨做销售员,听人说起那老人在海外有人脉,于是找人做了中间人,想通过老人做点生意。
接触几次后,那老头提出让郑馨离职,说是他的全部资产已经转到华国,正在建个企业,让郑馨跟着他学习管理。
郑馨于是去了老头的公司。
后来回新燕服装厂找辛梅,让她去自己那里,辛梅当年,那可是干活的好手。
结果辛梅迷恋上了岳云池,被他的年轻威猛,还有那些甜言蜜语迷失了方向。
“等等吧,或许她正在忙。”
郑馨的电话一直没回拨,中途辛梅又拨打了一次,依然挂断了。
辛梅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还是没有反应。
两人在房间里坐着,继续等着。
秦天赐在房间里正襟危坐,辛梅越发觉得这个青年帅气,正直。
辛梅那出众的峰峦,在这两人独处的狭小空间内,可是有很强烈的冲击力。
中午过后,辛梅的电话响了:“你好,谁来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辛梅,你在哪里啊?”
“啊……辛梅,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啊,电话也换号了,我在海外谈点事,过几天就回来,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