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蔡娜允你个蠢货……”
蔡娜允暗骂自己，猛地拍头。因那句脱口而出的话，刚泛起的困意消失殆尽。
“呜呜…… 等等。”
尴尬地在房间打转时，她突然想起要紧的事，迅速给柳烟霞拨去视频通话。
嘟 —— 嘟 ——
— 喂，娜允。
果然，柳烟霞秒接电话 —— 她通常每天只睡三小时，此刻才凌晨一点，显然还醒着。
“烟霞，是我。”
— 怎么突然打电话…… 你脸怎么这么红？
柳烟霞歪头询问。蔡娜允的脸确实红得发烫。
“啊，没、没什么。”
她慌忙扇风降温，故作镇定地撩开头发，向对方发送文件。
[纹身.jpg]
这是关键证据。柳烟霞打开文件，面露疑惑。
— 纹身……？这是什么？
“证据。”
—…… 证据？
蔡娜允语气严肃，柳烟霞也正色道。
“对，凶手手臂上的纹身。”
柳烟霞仔细审视着屏幕上的图案：两道交叉成十字，上方如伞盖般弯出新月弧度。
“是、是不是没用？” 蔡娜允底气不足地问。
— 虽非确凿证据，总比一无所有强。首先……
柳烟霞如 IT 专家般快速敲击键盘，蔡娜允见状露出敬佩神情。
— 我会排查在押罪犯、活跃恶棍及魔人。
“谢、谢谢烟霞！…… 哈啊。”
蔡娜允打了个哈欠，紧绷的神经放松后，困意再次袭来。
— 困了？
“嗯，随时能倒下。”
—……
柳烟霞咧嘴一笑：
— 好，睡吧。
“你也别太累。”
蔡娜允边朝床走，边对着屏幕挥手。
— 知道了。
尽管蔡娜允迅速埋进被窝，通话另一头的柳烟霞仍忙碌如常：
制药公司管理、核心技术研发、情报公会监控、地下城资源调配、精髓海峡的管理改革……
她总有处理不完的事务。
— 喂？啊，是李珍雅小姐。
此刻，她接到电话 —— 前副团长的下属中，柳烟霞唯一主动联系的人。尽管李珍雅与金河振有私人恩怨，柳烟霞仍认定她的才华不可浪费。
— 别担心，我相信你未参与那件事。不用谢我。对了，我会发你一张特殊纹身图片，你去……
话说到一半，柳烟霞看向侧边：
— 等下，忘了挂断视频通话。
她挥挥手，很快 ——
咻。悬浮的全息屏幕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