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说是万事俱备,只等着接单,大把大把地收银子了。
今天如此安排,叶鸣还有另一个小意图,那就是他准备让崔臣江主持即将成立的建筑商号。
一段时间以来,叶鸣对这个只比自己小一岁的徒弟还是比较满意的,认为臣江也是个难得的经商之才,是主持建筑商号一应事务,比较理想的人选。
此时将徒弟臣江推到前台,自己也算是对崔家有了个交待,更为重要的是,以此向世人宣告,我叶鸣不仅是皇商,与后族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人们拿着简介说明书,如获至宝,个个都在翻看着,遇有不解的问题,免不得还要问叶鸣几句。而叶鸣也总是让臣江代为解释回答。
一切都在按自己的设想发展,叶鸣内心是阵阵狂喜,在这大夏朝,率先启动房地产,现在已迈出了最为关键的步,未来的前景,将无法......。
就在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与当下氛围极不协调的声音:
“不就是建了个园子嘛,说到底,也只是个下等人所干的苦力活,没什么了不起的。”
叶鸣转身看向吐出此言的偏瘦青年男子,感觉眼熟,再细打量,这才认出,是自己应邀出席义老王爷寿宴那天,与自己同在一桌,那个安国公的世子冯文凯。
当时此人就对自己出言不逊,只因静安出头挡了回去,自己也就没有说什么,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这个家伙。
叶鸣并没有开口回怼,他也懒得理这种人,只是在心中引发了一轮思考:
难道不论是在什么时代,那些个权贵子弟、富二代,都是这般不堪吗?
这些家伙从小除了挥霍家产,霸凌他人,倚仗着家族的权势和财富,任性胡为外,很少有胸怀大志,勤奋努力,本人有真本事的。
看来这也有一定的必然性,上一代的护犊天性,与手中的权力财富叠加,必然对后代过度放纵溺爱。
在这样的家庭和环境中长大的孩子,多数不是成为纨绔恶少,便是娇弱伪娘,难得出个品性端正,有出息、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