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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女孩鱼贯而出，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钟闪闪手忙脚乱地擦着被自己喷湿的茶几，嘴里还嘀嘀咕咕：“现在的年轻人真勇啊......”
“说的自己多老似的......”
赵高把纸巾盒扔过去：“说说吧，PK圈子现在好做么？”
“不怎么好。”
钟闪闪撇撇嘴，难得正经起来：“比起前两年差得多。现在平台管控严，打赏也少了，好多老PK主播都转行了。”
“想过换别的赛道玩玩么？”
“想过啊！”
钟闪闪眼睛一亮，随即又蔫了。
她学着刚才瑶啊瑶的样子，做了个挺胸的动作：“师父，我这硬件条件，很多赛道做不了啊......”
赵高被她这动作逗笑了：“PK主播价值导向不太好，总归有上限......”
他思索片刻：“回头可以试试游戏、户外、探店这些靠资源能快速入手的。”
“明白！”
钟闪闪连连点头：“回去我就研究！”
“还有......”
赵高敲了敲桌面，表情严肃起来：“别一天天口无遮拦的。小主播无所谓，真要红起来，每个字都会被放大镜盯着看。”
他想到这丫头的破嘴就头疼：“节目效果归节目效果，但平时要注意素质。”
钟闪闪缩了缩脖子，小声应道：“知道了......”
“去吧。”
赵高摆摆手：“好好准备公会赛。”
钟闪闪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刚到门口突然一个急转身：“师父！”
“又怎么了？”赵高抬头。
“那个......”
钟闪闪做了个鬼脸：“我身子也给你留着！”
“赶紧滚蛋！”
赵高抄起文件就砸过去：“我怕硌手。”
看着傻徒弟的背影，他想了想，按下呼叫铃：“唐柔，联系一下运营中心，把游戏主播老六叫过来。”
......
半小时后，办公室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赵高放下手中的文件。
门开了，老六搓着手走了进来，神色比之前那四个女生还要局促。
“老......老板。”老六结结巴巴地开口。
赵高看着这个当初带自己上了好几个段位的大神，略感诧异。
虽然几个月没见，但他记得老六说话明明很利索的......
“过来坐。”
赵高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别紧张，就是找你聊聊。”
老六犹豫着刚要坐下，门口忽然探出个脑袋咳嗽了一声——是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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