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赵高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
“喂？”
他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声音里还带着睡意。
“赵总！成了！《盛天周末夜》做起来了！”
电话那头，蒋南星轻笑的声音传来：“昨天综艺直播峰值观看人数突破200万，音浪打赏超过1.4亿！夏眠那段撕名牌的cut在抖音已经百万点赞了！”
赵高瞬间睡意全无，猛地坐起身，怀里的清音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带得“哎呦”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呃......赵总晨练呢？”
蒋南星在电话那头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促狭：“需不需要我假装不知道，继续汇报，给您助助兴？”
赵高看着怀里一脸茫然的清音，笑着将她重新搂进被窝：“别瞎扯，说正事儿！你刚才说打赏多少？”
他记得昨晚只刷了6000万音浪，王耀那边给沈娜刷了2000万，平台用户送了那么多？
“1.4亿！”
蒋南星的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喜悦：“而且奇异果和企鹅视频都来谈版权了，我刚和他们打完电话！”
赵高抓了抓头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个数字远超预期，看来他的判断没错——身边这帮子女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版权先别急着谈......”
他思索片刻说道：“咱们这才是第一期，他们给不出高档和顶档方案。等第二期数据出来再说。”
“嗯，明白。”
蒋南星继续汇报：“夏眠的抖音一晚上涨粉40万，‘夏眠身材’上了热搜第7。我建议今天给她安排个专访，发到抖音和微博。”
“可以，你找李总去协调。”
赵高看了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半了：“其他人数据怎么样？”
“兔兔数据稳定，粉丝涨了15万；林绾的‘傲娇小表情’出圈了，有营销号做了合集；田薇的表现中规中矩，但她的粉丝战斗力很强，控评很到位......”
蒋南星语速飞快地汇报着：“所有人的数据都很好，就连最先下场的清音，粉丝也涨了1万多。”
赵高一边听一边摩挲着怀中少女光洁的后背，听到最后一句时，明显感到她身体轻轻一颤。
挂断电话后，他打开抖音，果然全是《盛天周末夜》的切片视频。
点赞最高的正是夏眠最后那段一挑二的精彩表现，评论区里满是【姐姐杀我】【这身材绝了】之类的赞叹。
“哥......？”
清音看着手机里的画面，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我是不是不太适合这个？好像我的表现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