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怀袖看了看时辰已不早,约莫着太后那边也用过早膳,便收拾了抄好的经文往后殿行去。
怀袖跨入东暖阁时,太后刚用了早膳,苏麻喇姑正亲自伺候进药。端着痰盂,漱口茶,手帕,盖碗的小宫女站了一地。
孝庄看着苏麻喇姑手中黢黑的药汁,紧蹙双眉说道:“以前王羡增开的方子就很好,虽也酸苦闻着却有一股草木香味,自从换了这位新进的李大夫诊脉,不知添了什么,味道奇苦,每喝完都觉得这药味总消散不去,弄得满屋都是苦药汤的味道,把我的花儿都熏蔫了。”
苏麻喇姑服侍在旁,浅笑道:“以前王大夫的方子是不错,可总不能见大效用,这李大夫的药虽然味苦,可您服了却连睡了几个好觉,俗语讲的良药苦口嘛!再说,老祖宗您的屋里从来都是花香,连皇上都说闻着清爽,即便是有些药味,也被这些花草消散了。”
“你可别哄我,上次长宁来给我请安,一进门就问我是不是刚吃了药,可见你们平日都是糊弄我的。”孝庄笑嗔道。
“老祖宗,药还是得趁热喝了,您的身子骨比那些花草可要紧万倍!”苏麻喇姑将药轻轻递上前,始终温语相劝,可孝庄仍面带犹豫,不愿服药。
怀袖见此情景,笑盈盈走上前,低身福了福说道:“老祖宗且放心服药,我前些日子趁玉兰花繁盛时敛了不少的木兰花叶片,晾干后收了起来,奴婢听闻玉兰花最能吸附屋内腌臜气味的,老祖宗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