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瞥了一眼纪招娣。
见她冷眼瞧着,完全没有劝架的打算,顿时心底窝了火。
哀嚎着还不忘骂老婆:“臭婊子,看老子回去不打死你。”
“哎哟,打死人了,回去我就请律师告你。”
二狗捂着脑袋,缩成一团,纪子绵却不见力竭,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劲。
她憋着这一口气,憋了好几年了。
二狗这种混账东西,根本配不上她貌美如花的姐姐。
都说姐夫是小姨子最大的仇人。
这话一点都没错。
对外人她还留几分劲,对二狗,有三分劲她都要尽全力憋出七分。
任由二狗怎么骂,纪子绵就没停下来过。
民政局门口陆陆续续的有人路过,却没人敢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路人都把这误认为了“家务事”。
二狗见没人插手,实在了疼的受不了了,才哭着求饶:“我错了,我离,我现在就离,还不行吗?”
纪子绵听到姐夫松口了,才停手。
纪招娣上前握住妹妹的手,轻轻吹了两下:“手疼吗?”
“你个臭婊子,她打我,你怎么不问问我疼不疼?”
“我觉得你应该是没有痛觉的,毕竟你打我的时候,我没看出来你像个人。”
纪招娣冷眸横对,声音如腊月寒霜一般冰冷。
起初嫁过去,她激烈的反抗过。
被锁在猪圈半年。
直到怀上了囡囡。
囡囡的降生让她放弃了抵抗,一忍再忍。
她从小就没有一个好的父母,她总想给囡囡一个幸福的家。
可她忘了,家……不是一个人组成的。
也不是一个人努力就可以的拥有的。
她的囡囡人生才刚开始,不能毁在这样的“爸爸”手里。
纪招娣帮妹妹揉着手。
二狗忒了一口和着血的口水。
伸手去摸了摸晃动的六龄齿,咒骂道:“该死的臭婊子,我一定要告的你家破人亡。”
席宸锦站到纪子绵身后,语气平静的说道:“我学医这么多年,人体学的最好,我来说你来做,保证连捅20几刀,只能判定为轻伤。”
“……”
二狗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学医一女的连捅男友20多刀,最后被判定为轻伤的新闻他可是看过的。
席宸锦是学医的,还是赫赫有名的名医。
青天白日的,席宸锦一脸平静就给他说的汗流浃背了。
还没缓过劲来,席宸锦继续说道:“他能请律师,我们也可以的,我爸有个学生,现在在地区法院上班,他人脉广,应该是认识几个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