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大学生的气质吧。这是我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烧烤摊的老板很热情。他有点外地口音,烧烤摊可是新开的,却说自己以前也是在这镇上土生土长的人,大概是想拉点关系套近乎吧,这也是生意人都要做的事情。
在所有灯都陆续熄灭的时候,我们在小巷内决定分开了。九仔大致说了自己的行程,说自己会多住几天,而且明天的婚宴,他们一定会来参加,不会让我一个人待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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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婚宴照常进行。
哭嫁、鞭炮、开宴、彩礼……用九仔的话说,这都是些客套的繁文缛节,千篇一律,实在是无聊而又恶心,没什么可说的。
满囤和新娘子站在堂上敬酒,拍照……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英俊,也越发觉得新郎和新娘子实在是般配。
唯一令我遗憾的,是婚宴始终没有九仔和香玲的身影。
不过也没有关系,他们大概有什么事情吧,婚礼本来就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为了我,而专门跑到这种场所,实在是不值得。
更何况,小云一直在我的身边呢。
小娟等几人嘻嘻哈哈的,似乎也没有计较什么,还劝我喝了一点酒。我被呛得十分难受,嗓子火辣辣地生疼。
没什么呀,只要她们不再找我麻烦就好。
芳姐也很高兴。
就在我听了小云的话,找满囤的后一天,张叔生病了。自那天起她就一直对我发难,不过现在好了很多,还说张叔的病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余光看见她盛了一大碗饭,不动声色地绕着围墙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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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已经落山,山的阴影将工厂全部笼罩。
我头晕目眩,一手捏着纸,一手捂着鼻子蹲在茅厕。饭吃多了莫名想解手。
就在我想起来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外面传来了声音,很模糊。
“……他妈的……你真没找到吗?!”
刘厂长的声音?但他听起来很愤怒啊,刚才婚宴上他不是还笑嘻嘻的吗,有什么事能令他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