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孔子儿子来了,他也证明不了孔子原意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问问,你爹当初说的一句话,你还记得他是什么意思吗?”
“怕是你连原话都忘了吧?”
黄殊做出一副十分欠揍的表情,对着蔡邕说道。
“你...那按你的意思,我们无论如何钻研,都无法验证夫子本意了是吧?”
蔡邕气的吹胡子瞪眼,他明明知道黄殊有问题,但就是没办法去反驳他。
“也不是没办法,你把孔夫子复活,你让他当着众人讲一遍,那咱们不就知道了吗?”
黄殊脸上带着笑容,笑着说道。
“你...你...你...唉...”
蔡邕只感觉上气不接下气,眼前也有些黑。
“诶,别碰瓷啊!”
“我可没碰你!”
黄殊连忙保持距离,生怕一个毡包对方就赖上了。
“我...你...庶子!”
蔡邕指了指黄殊,旋即两眼一黑仰躺在地。
“卧槽!”
“这老头气性也太大了。”
黄殊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探了探鼻息。
还好,有气!
应该就是岁数太大了,脾气再大一点,刚刚一个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
“你说这老头气性也太大了。”
黄殊看了一眼典韦背上的蔡邕,摇头道。
“家主,俺觉得是他的学问不如你,说不过你,然后才气晕的。”
“这老家伙气量狭小,咱为何还把他送回家?”
典韦不懂那些文化上的事情,但是却听得懂刚刚的形势。
那形势完全是一边倒,没两句这小老头就气的语无伦次。
“术业有专攻,他研究的不见得比我差。”
“就是...他没经历过这种辩论。”
黄殊有些同情地看了看老头。
这种辩论就有种在大学时参加辩论赛一样。
思维能力和口头表达能力,远远超过这件事的正确与否。
他这种还算是差的,要是换来那些辩论牛人过来,估计能把这老头气死。
“前面就是飞云里了。”
“蔡宅就在这里。”
“说起来,老蔡头也挺可怜,一辈子有一半的时间在流放的路上。”
“因为脾气倔,性格拽,没少得罪人。”
“能活这么大,着实不容易。”
黄殊看了眼昏迷之中明显和蔼了很多的倔老头,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