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不急不慢道。
“你也成了教徒？”叶不凡面色微变：“难道教主还没死？”
“当然没死。”
秦生身影逐渐膨胀，龙尾轰然砸在地上。
“因为我就是教主啊。”
叶不凡瞳孔一缩，眼球都在缓缓颤抖着。
虽然第二支药剂让他变身后的样貌发生变化，但是整体依旧能看出教主的身影。
而随着秦生主动承认，这一事实也赫然摆在了叶不凡面前。
只见他带着颤音，死死的盯着秦生，张口声音却仿佛堵在了喉咙之中，陷入了迷茫和不知所措。
他不明白，为什么秦生会是教主！
“不奇怪吗？”
秦生恢复人形悠悠道：“为什么创生教会盯上你？”
叶不凡的脑海中闪过先前回到七区的时候，第一位教徒徐南石出现时，秦生也在附近。
“那时候我还是没有自保能力的普通人。”秦生感慨道：“虽然当时将徐南石变为教徒后，让他清理了一下四周的痕迹。”
“但是你毕竟认识他，如果想起他的身份，调查当天四周的情况，很有可能发现一些线索。”
顿了下，看见叶不凡恍然的表情，秦生点点头：“看来我猜中了，果然还是留下了马脚。”
“可为什么。”叶不凡心如死灰，声音苦涩：“为什么你要把小胖、于蕊他们都变成教徒？”
“若是针对我，你不早就有机会杀死我！”
“为什么！你要一次次的带走我身边的朋友！一次次折磨我！”
叶不凡的声音逐渐愤怒，最后对着秦生咆哮起来。
“不要小瞧自己。”秦生无奈：“我试过许多次，但你没有发现每一次你都能化险为夷吗？”
“明明起初的教徒实力远超你，但你战到力竭时总会有人出现帮你。”
“护城军、张闲德，甚至在图书馆那晚，连罗洪夏这位封王都出现了。”
秦生悠悠道：“在之后，你遇见危险的时候，尊者都会出现为你救场。”
“每一次你看似在生死边缘，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实力得到提升，你自己不觉得自己过于幸运了吗？”
叶不凡呆愣在原地，一直以来被他当做理所应当的事情在此刻变得诡异起来。
更何况这些日子这种现象更多，乃至教徒都能无声无息去到开天学府，给他充当垫脚石。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人族气运为你铺路啊。”
秦生随后指了指自己，调侃道：“很不巧，我也被选为你的垫脚石之一。”
叶不凡怔怔的看着秦生，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
“不过吗，人族气运失算了。”秦生眯着眼：“我这颗垫脚石你过不去，而人族气运也得在这里，被我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