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水调歌头,别说他们了,就是整个天下都找不出人能够作出诗来超越它。
可以说,此诗一出。
已经成了横在诗词一道上的大山。
许若白还想着借此机会接触一下黎后呢。
哪曾想对方就露了个面。
看样子,要想找咒术师给自己解降头的话,还得另寻他法。
“许若白,这诗词很厉害吗?这些人怎么震惊成这个样子?”
赤鸢并不懂诗词。
在她眼里,念得通顺的就算是诗了,并没有什么好坏之分。
许若白笑了笑:“何止是厉害,看这个样子,这水调歌头要风靡两个世界了...不...可能已经风靡了很多个世界...”
赤鸢有些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纠结,随后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黎后直接离开了,貌似也没给你接触的机会。”
西域的蛊修和咒术师都属于是比较神秘的那种。
要是这降头是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那她一剑斩之就完事了。
可问题是,这降头看不见摸不着,甚至还感知不到。
说直白点,这算得上是天机一道的分支。
这降头就是用来坏人气运的。
这种玄乎的东西,她也没什么办法。
“车到山前自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许若白本来也想过用旧虫换新虫的法子先拉拢点蛊师,然后再借这个桥梁来和咒术师搭上关系的。
可这里是在王城。
他这操作属实有些太显眼了。
这边的蛊师可不是维林那种能够随便就能够唬住的。
到时候要是一个操作不当,别说解降头了。
就是命都要留在这里……
带着赤鸢离开了这揽月楼,快到客栈的时候,突然变注意到了路边站着的老头。
“前辈?你怎么逃这来了?”
听到许若白这个逃字,齐云道挑了挑眉:“什么逃?小友,你在说什么?”
“是吗?刚刚我们北域的儒修们就指望你来救场呢,结果一转眼……”
闻言,齐云道干咳了两声,吹胡瞪眼说道:“读书人的事,哪能叫逃?老夫不要面子的吗?”
许若白笑着说道:“前辈,你这走不走,其实都没了面子,不走,便是北域大儒敌不过西域一介女流,走,那便是北域大儒闻风丧胆,不战而逃。”
听到这话,齐云道脸都有些黑了。
“你这小子,你以为老夫想吗?那水调歌头是什么水平你又不是没看到。”
“前辈,我有一计,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齐云道有些狐疑的看着许若白:“你小子不会是想忽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