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先回了,明儿个再来看你。”
陈映晚迟疑道:“二爷不去见见大爷?”
陆明煦一顿,拍了下脑门。
对啊,他差点忘了!来大哥的院里不去跟大哥说句话,真糊涂了!
陈映晚向连翘取了经,现在有一把子照顾人的力气,但接下来的几天,陆殷辞都没叫过她。
推轮椅时,陆殷辞让墨安来。
需要拿书时,也让墨安来。
挪上床时,还是墨安来。
陈映晚站在旁边,很想搭一把手,可刚伸手就被陆殷辞淡淡的视线给瞪了回来。
这几日陆殷辞唯一跟陈映晚说过的话就是——“出去”。
于是陈映晚从在屋里候着,改为在门外候着。
后来陆殷辞出门去给老夫人请安时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陈映晚,又对她说了句:“该忙什么忙什么,别站在这儿了”。
于是陈映晚从外门外候着改为了在自己的屋里候着。
对于陈映晚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闲着没事干要比忙碌更令人抓心挠肝。
陈映晚又一次开始拿起针线。
或许重生以来这段平和幸福的日子将她的精神滋养起来了,她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抗拒女工了。
所以到了大年三十那天,佑景的书包和荷包上都多了几朵小花。
这天是陆明煦送佑景回来的,两人刚在练武场耍了兵器,大汗淋漓,陆明煦就带着佑景洗了个澡才回来。
送到时,陆明煦很是不满地指着佑景腰间的小荷包:“佑景说是你绣的。”
陈映晚点头:“对啊。”
“那为什么佑景有,我没有?”
陈映晚沉默几瞬:“这个东西不好乱送的。”
陆明煦哽住。
“我、我不管!总之在我走之前,你也要送我一个,否则我会一直记仇的。”
“大不了我花钱买,不当做是你送的。”
陈映晚无奈一笑:“好吧,正好我这几天也闲着,给二爷也绣一个吧……二爷想要什么花样的?”
“桃花吧,我和我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