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咆哮在血指峡外回荡,瓦莱里娅虚脱地靠在红色的石头上,其背后流下一滩鲜血。
唐恩赶紧割开手腕,把血倒进瓦莱里娅嘴里。
脸上稍微有点血色的瓦莱里娅伸手拨开了唐恩的手腕,收回的手腕很快愈合了伤口。
“那枚戒指你怎么得到的?”
“它吗?自称血哀者的家伙给我的,他知道我是血月公族的子嗣。”
“血哀者,哼,果然是他们。”
唐恩帮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自己警惕地张望着周围。
“能跟我解释下吗?血月公族有什么特殊的?”
瓦莱里娅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在我们的世界里曾由五大公族统治所有的血族,任何血族的上位源头都能追溯到五大公族之一。
直到拥有月之庇护的血月公族试图创造银月取代始祖的光辉,从此世界只剩下四大公族,血月公族仅剩下部分的子嗣,这些子嗣都被约束在朝圣之路上。
唯有血月公族的子嗣抵达始祖的面前,始祖才会最终决定是否饶恕你们曾经犯下的罪行。”
“这就是血月之秘,那给我指环的他们是谁?”
“月之公主的追随者,他们自称鲜血哀悼者,其中不少是血月公族的子嗣。”
唐恩背靠着墙壁,“我的同族?”
“对,他们希望月之公主成为重生后的血月公族新大公,因而四处蛊惑其他朝圣血族彼此厮杀。”
“他们的恶行应该有不少血族知道?”
“但他们很狡猾,似乎掌握了某种在不同朝圣路间穿行的能力,而且月之公主的那条朝圣路被他们用特殊手段隐藏了起来,哪怕是其他公族的大公都未曾找到那位月之公主的踪迹。”
唐恩看着手上的月泪指环,这看样子是某种阉割后的道具。
“会不会那个月之公主手上掌握着那轮银月?”
瓦莱里娅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对,四大公族内很多子嗣都有这种猜测,血统足够纯粹的血月子嗣或许能够感知到当初他们制造的那轮银月。”
“莉莉丝?”
“像她那样四处寻找血统纯粹的血月子嗣的血族不算少数。”
唐恩看着她:“你呢?”
瓦莱里娅妩媚地一笑:“你觉得呢?”
“你不像,但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这让我也很不安。”
“我是公族议会的维护者。”
唐恩一脸疑惑,血指峡外那位子爵似乎气愤地离去了。